2013年底,一封标记为“阿尔法级-仅限阅后即焚”的加密电报,从美国驻港总领事馆,以最高优先级发送至弗吉尼亚州兰利的CIA总部。电报正文被解密后,只显示出两个单词和一串数字:
「濠江。全军覆没。16。」
“濠江”是澳门的别称。“全军覆没”是战场上最绝望的术语。而数字“16”,则像一口敲响的丧钟。这封电...报的发出者,是CIA在东亚地区行动的最高负责人,一个以冷酷和高效著称的“中国先生”。
究竟是什么样的惨败,能让他用如此言简意赅却又充满血腥味的词汇来总结?十六个顶尖特工,十六个从全球最危险角落里杀出来的“幽灵”,究竟在那个灯红酒绿的不夜之城遭遇了什么,让他们连一封完整的行动报告都无法传回?
这个谜团的答案,就藏在爱德华·斯诺登逃亡路线的最后一站,也藏在解放军驻澳部队那份至今仍未完全解密的档案之中。
01
2013年6月的香港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亚热带气息,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。爱德华·斯诺登,这个亲手撕开美利坚“皇帝新衣”的男人,正藏身于这座钢铁森林的某个角落。他不是游客,而是猎物。全世界最强大的情报机器——美国中央情报局(CIA),已经将他锁定为头号清除目标。
斯诺登选择香港,是一步险棋,也是一步妙棋。这里是信息的自由港,是东西方势力的交汇点,犬牙交错的复杂环境,为他提供了一丝喘息之机。他就像一条潜入珊瑚礁的鱼,试图躲避深海巨鲨的追捕。
与此同时,位于港岛金钟的美国总领事馆内,气氛压抑得如同风暴来临前的海面。CIA香港站站长,一个名叫“格里芬”的金发男人,正对着加密电话咆哮。
「他就在那里!我们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,他就藏在九龙的某个鸽子笼里!你们为什么还不授权‘湿活’(Wetwork,暗杀行动的代号)?」
电话那头,是来自兰利总部的冰冷指令:「格里芬,冷静。这不是在巴格达或者喀布尔。这里是中国。任何过火的行动,都可能引发我们无法承受的外交雪崩。我们必须先通过外交渠道,逼迫港府把他交出来。」
“逼迫?”格里芬冷笑一声,他看着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,眼神里却满是鄙夷。「先生,恕我直言,跟中国人玩规则游戏,我们永远赢不了。他们会用法律、程序、还有该死的官僚主义把我们拖死,直到斯诺登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!」
格里芬的预感是正确的。接下来的几周,华盛顿和香港之间上演了一场激烈的外交拉锯战。美方以“国家安全”为由,措辞严厉地要求引渡斯诺登。而香港政府则四两拨千斤,回应一切都必须“依法办事”,每一个程序都走得滴水不漏,但也慢得令人发指。
华盛顿的耐心正在被耗尽。他们意识到,香港这块阵地,久攻不下。而斯诺登每多在外面一天,对美国的国家信誉就是一次公开的凌迟。
终于,在一次白宫椭圆形办公室的秘密会议后,一份授权文件被送到了CIA局长的办公桌上。文件授权CIA绕开所有外交和法律限制,启动“最终解决方案”。
代号为“游牧者”的特别行动任务,正式启动。
02
“游牧者”,一支由十六名精英组成的CIA特别行动小组。这甚至不是一个官方的番号,而是一个幽灵般的代号。它的成员,是从CIA特别活动部(SAD)和美国军方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(JSOC)下属的“三角洲”、“海豹六队”等单位中,精心挑选出的“精英中的精英”。
这十六个人,是真正意义上的“战争野狗”。他们中的每一个人,都在阿富汗的山地里追捕过塔利班高层,在索马里的街头猎杀过军阀,在南美的雨林里捣毁过毒枭的营地。他们精通渗透、暗杀、爆破和情报搜集,是十六台行走的杀戮机器。
为了确保行动的“隐蔽性”,这支小队的人员构成经过了精心设计:
指挥官: “独眼狼”斯科特,前三角洲部队指挥官,在伊拉克费卢杰战役中失去左眼,也因此获得了冷血无情的名声。
副指挥官兼情报官: “狐狸”陈,一名第二代华裔,能说一口流利的粤语和普通话,是小队在本地的“眼睛”和“耳朵”。
突击组: 十名来自海豹和三角洲的顶级战士,负责正面强攻。
技术支援组: 两名技术专家,负责通讯、破解和监控。
狙击手: 两名潜伏在暗处的“死神”,能够在千米之外取人性命。
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:秘密潜入香港,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斯诺登。如果能活捉,就用最快速度带离;如果情况不允许,则授权当场“清除”,并将他的死亡伪装成一场意外或黑帮火拼。
兰利给斯科特的命令是:「斯科特,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把人带回来,或者把他的尸体带回来。但记住,不能留下任何指向美国政府的证据。你们在名义上,根本不存在。」
「收到。」斯科特的声音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,「我们会像幽灵一样进入,像风一样消失。」
这十六把淬毒的尖刀,通过伪装成商务人士、游客等身份,化整为零,分批次从东京、首尔、曼谷等地飞抵香港。他们手中的护照是真的,但身份是假的。他们携带的行李中,藏着被拆解成零件的武器和最先进的窃听、追踪设备。
他们以为自己是暗夜中的猎手,悄无声息。但他们不知道,从他们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起,一张更大、更安静的网,已经悄然张开。
03
北京,西山。一处不对外开放的院落里,烟雾缭绕。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一次紧急会议正在进行。
墙上的巨幅电子地图上,香港的地理位置被一个红圈醒目地标注出来。
「香港那边传来的最新情报,」一位戴着眼镜、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沉声说道,他的身份是国安部某局的负责人,「过去72小时内,有至少12名身份可疑的美国籍人员入境。他们的背景资料都经过伪装,但我们通过技术手段进行交叉比对,发现他们都与美国军方和情报机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他们的入境时间、地点都经过精心设计,分散且没有规律。」
他顿了顿,加重了语气:「我们有理由相信,CIA已经失去了耐心。他们准备在我们的地盘上,动手了。」
会议室里一片沉寂。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。这已经不是外交口水战,而是赤裸裸的主权挑衅。
「香港警方那边怎么说?」一位军方将领问道。
「港府高层态度很明确,绝不允许任何境外势力在香港胡来。他们已经启动了最高级别的应急预案,由警务处副处长亲自指挥,代号‘紫荆花’。飞虎队、O记(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)、CIB(刑事情报科)都已经进入了24小时待命状态。」
「但是,」国安部负责人话锋一转,「香港毕竟是特区,警方的执法权力和手段有限。面对CIA这种级别的专业团队,一旦发生正面冲突,我担心他们会吃亏。而且,斯诺登的目标价值太高,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宝都押在港警身上。」
讨论进入了白热化阶段。美国的航母战斗群正在南海边缘游弋,这是一种无声的施压。F-22隐形战机更是数次以“自由航行”为名,逼近我方领空识别区。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最终,一位白发苍苍、始终沉默不语的老者,缓缓地敲了敲桌子。全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他只说了两句话。
第一句是对国安部负责人说的:「通知我们在香港和澳门的同志,启动‘静默守护’程序。保护好那个年轻人,他现在是我们的客人。」
第二句,他是对军方将领说的:「命令驻澳部队,‘睡狮’特战连,进入一级战备。做好一切准备。如果敌人越界,把他们,永远地留下来。」
“睡狮”,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的一支精锐特种作战连。 这支部队极其低调,几乎从未在公开场合亮相。他们的训练科目,是全世界最严苛的城市反恐和特种渗透。他们对澳门的每一条街道、每一栋建筑都了如指掌。
他们,是沉睡在濠江之畔的雄狮。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
04
香港,夜色如墨。
“游牧者”小队的指挥官斯科特,正坐在一辆不起眼的丰田埃尔法商务车里,盯着手中的平板电脑。屏幕上,一个红点正在快速移动。
「‘狐狸’,汇报位置。」斯科特冷冷地问道。
「目标信用卡刚刚在赤鱲角机场的票务终端上有过消费记录,」耳机里传来陈的声音,「购买了一张飞往新加坡的头等舱机票。航班号SQ891,三小时后起飞。」
斯科特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微笑。「菜鸟的把戏。想用信用卡消费记录来迷惑我们?他太小看我们了。技术组,给我锁定这张信用卡最后一次物理刷卡的位置,精确到5米。」
「长官,位置已锁定。九龙,弥敦道,重庆大厦。」
「很好。」斯科特关闭了平板,「A组、B组,封锁重庆大厦所有出口。C组、D组,跟我从中庭突入。记住,我们要活的。但如果遇到任何抵抗,格杀勿论!」
四辆黑色的商务车,如同黑夜中的魅影,悄无声息地从不同方向包围了重庆大厦。这座鱼龙混杂、被誉为“小联合国”的建筑,瞬间变成了一座被猛兽盯上的牢笼。
斯科特和他的队员们,戴着微型耳机,手持藏在风衣下的MP5K冲锋枪,以标准的战术队形冲入大厦。他们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狼,精准地扑向技术组提供的位置——一间位于14楼的廉价宾馆。
“嘭!”的一声巨响,特制的破门锤砸开了脆弱的房门。
然而,房间里空无一人。只有一台开着的热水壶,还在“咕嘟咕嘟”地冒着热气。床上,放着一部正在播放电影的笔记本电脑,以及一张被丢弃的信用卡。
斯科特脸色铁青。他知道,自己被耍了。
几乎在同一时间,在香港的另一端,上环港澳客运码头。
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,身形瘦削的男人,在两名不起眼的、仿佛是普通游客的华人男子的陪同下,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登上了前往澳门的末班“喷射飞航”。
这个人,正是爱德华·斯诺登。
在他踏上前往澳门的渡轮时,CIA在香港布下的天罗地网,才刚刚收紧。而真正的猎物,已经金蝉脱壳,去往了一个对“游牧者”小队来说,更加危险的猎场。
保护斯诺登转移的,正是来自国安部的特工。他们利用对香港的熟悉,巧妙地设置了多个烟幕弹,成功地调开了CIA的注意力。而将斯诺登转移到澳门,是北京那位老者亲自拍板的决定。
因为在澳门,规则的制定者,即将改变。
05
澳门,一座由欲望和霓虹灯构建的城市。它的一面是纸醉金迷的赌场,另一面,则是盘根错节的古老街巷。
当斯科特和他的“游牧者”小队得知斯诺登已经转移到澳门时,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。斯科特气得几乎要砸碎手中的通讯器。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戏耍的傻瓜,被对手牵着鼻子走。
「全员立刻转移!目标,澳门!」斯科特下达了新的命令。
十六名特工,利用早就准备好的备用方案,通过快艇等非常规方式,分批偷渡进入澳门。他们对澳门的了解,仅限于地图和情报简报。他们不知道,在这座城市的阴影里,一头雄狮已经睁开了双眼。
澳门,路环岛。一栋面朝黑沙海滩的独栋别墅内。这里是解放军驻澳部队的一处安全屋。
驻澳部队“睡狮”特战连连长,代号“龙牙”的上尉,正在一块战术板前,冷静地布置着任务。他的脸上,没有丝毫的紧张,只有一种猎人等待猎物进入陷阱时的专注。
「同志们,根据上级通报,有十六名携带武器的境外特工,已经非法潜入澳门。他们的目标,是我们正在保护的‘客人’。」
“龙牙”的手指,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,圈住了澳门半岛最繁华的区域。「敌人很专业,他们会化整为零,从不同方向接近。他们以为自己是猎人,但在这里,他们是猎物。」
他看向自己的队员们,一群皮肤黝Et、眼神锐利如刀的年轻人。
「我们的任务,不是和他们打一场势均力敌的巷战。我们的任务,是在他们亮出獠牙之前,就敲碎他们的牙齿。要打一场‘非对称’的歼灭战。」
“龙牙”的战术布置,简单而致命:
情报压制: 国安部的技术支援小组,已经全面接管了澳门部分区域的通讯监控。他们会像上帝一样,俯瞰着“游牧者”小队的每一个动向。
分割包围: “睡狮”连将分成四个战斗小组,每个小组四人,代号分别为“东风”、“南风”、“西风”、“北风”。他们将利用对地形的极致熟悉,提前潜伏在敌人可能经过的路线上,将十六人的队伍分割成小块。
精准狙杀: 两名顶级狙击手,“鹰眼”和“鬼鸮”,将占据制高点,负责清除敌方的高价值目标和火力点。
中心开花: 在敌人被分割、指挥系统陷入混乱后,所有小组同时发起攻击,务求在最短时间内,结束战斗。
「记住,」“龙牙”最后强调道,「这里是中国的土地。我们不主动开第一枪,但只要枪声响起,就必须是最后的枪声。行动!」
夜,越来越深。澳门的赌场依旧灯火辉煌,但偏僻的街巷已经陷入沉寂。一场看不见的战争,即将在霓虹灯的阴影下,血腥上演。
06
斯科特的十六人小队,分乘四辆黑色的阿尔法商务车,在夜色中穿行。他们关闭了车灯,依靠夜视设备,如同四条黑色的毒蛇,悄然滑向情报中斯诺登藏身的安全屋——位于主教山附近的一处公寓。
「各单位注意,距离目标还有两个街区。保持无线电静默,按照预定计划,A、B组封锁后路,C组从正面突击,D组作为预备队。」斯科特的声音,通过喉震式耳机,清晰地传到每个队员耳中。
他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。
然而,在他们头顶数百米外的一栋高楼天台上,“鹰眼”正通过狙击镜,冷冷地观察着这四辆移动的“铁棺材”。
「“龙牙”,鱼已入网。四辆车,十六人,确认无误。」
「收到。各小组注意,等待命令。」“龙牙”的声音,沉稳如山。
当第一辆车缓缓驶入一个狭窄的、两边都是旧式唐楼的巷口时,异变陡生!
“轰!”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响起。
不是炸药,而是一枚由“睡狮”连自制的EMP(电磁脉冲)炸弹,在巷口被引爆。一瞬间,强大的电磁脉冲,摧毁了四辆车上所有的电子设备。引擎瞬间熄火,通讯系统陷入一片死寂的电流声,夜视仪也变成了一片雪花。
“游牧者”小队,在刹那间变成了聋子和瞎子!
「该死!发生什么了?EMP!我们遭到埋伏了!」斯科特在第一辆车里怒吼,他本能地去拉车门,却发现车门已经被一种特制的合金卡榫从外部锁死。
他们,被困在了车里!
就在他们惊慌失措的瞬间...
死亡,从天而降。
“噗!噗!噗!”
安装了消音器的QBU-10式大口径狙击步枪,开始发出死神的低语。每一声低语,都伴随着一朵在车窗上绽放的血花。
“鹰眼”和“鬼鸮”的射击,精准得如同外科手术。他们使用的,是特种穿甲弹,能够轻易撕开车身的钢板,然后将车内的“幽灵”们,一个个钉死在座位上。
坐在后排的突击手们反应极快,他们试图用C4炸开被锁死的车门。
然而,当他们刚刚准备好炸药时,巷子两侧的唐楼窗户,突然被撞开。
“哒哒哒哒!”
“东风”和“南风”两个战斗小组,手持装配了消音器和全息瞄准镜的QCW-05式微声冲锋枪,以交叉火力,对着四辆商务车,开始了死亡扫射。
5.8毫米的钢芯弹,如同密集的暴雨,瞬间将车身打成了筛子。车内的惨叫声、子弹击中人体的闷响声,和金属被撕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,构成了一曲短暂而血腥的交响乐。
整个过程,从EMP爆炸到枪声停止,不超过三十秒。
当“龙牙”带领“西风”和“北风”小组,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巷口时,战斗已经结束。
巷子里,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味。四辆黑色的商务车,静静地停在原地,车身上布满了弹孔,车内,再也没有任何声息。
“龙牙”做了一个战术手势。
几名队员上前,用特制工具打开车门。车内的景象,如同人间地狱。十六名不可一世的CIA顶尖特工,甚至没来得及打出一发子弹,就全部命丧于这个异国的死亡陷阱之中。
他们的脸上,还凝固着惊愕和不敢置信的表情。
「报告,」一名队员检查后汇报道,「确认十六名目标全部被击毙。无一活口。」
“龙牙”点了点头,按下了通讯器:「指挥部,‘睡狮’报告。垃圾,已清理完毕。」
07
这场发生在澳门深夜街头的秘密战争,被完美地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内。当澳门警方和后续的清理人员赶到时,现场已经被“睡狮”连处理得干干净净。除了几滩被冲洗过的水渍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第二天,澳门的报纸上,只有一则不起眼的短讯,说某街区因“煤气管道泄漏”而短暂封路,目前已恢复正常。
市民们依旧在赌场里狂欢,游客们依旧在大三巴牌坊前拍照。没有人知道,就在几个小时前,一场足以引发世界级外交风暴的血战,在这里开始,也在这里结束。
斯诺登,则在战斗打响之前,就已经被转移到了另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。直到风波平息,他才被秘密安排,搭乘飞机前往俄罗斯,开始了他人生的下一段旅程。
而在美国兰利,CIA总部。
当那封“濠江。全军覆没。16。”的电报被呈上最高层的办公桌时,整个中情局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十六名顶尖特工,一支足以颠覆一个小国家政权的精锐力量,在澳门这座弹丸之地,人间蒸发。没有求救信号,没有行动报告,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。他们就像被黑夜彻底吞噬了一样。
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惨败。一次让CIA颜面扫地,却又无法声张的奇耻大辱。他们知道对手是谁,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。他们甚至不敢公开承认,自己曾派遣过这样一支小队。
最终,这十六个人,只能被列入CIA那面刻着星星的纪念墙的秘密名单里,永远无法被公开。他们的家人,得到的通知将是“在一次训练事故中不幸牺牲”。
这场博弈,美国输得彻彻底底。
不久之后,在一次内部的表彰大会上,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澳门部队“睡狮”特战连,因“在一次特殊的维稳行动中,表现卓越,捍卫了国家主权和尊严”,被中央军委授予集体一等功。
这份荣誉的背后,是十六个永远留在了澳门的异国亡魂,也是中国用最强硬、最直接的方式,向全世界划下的一道清晰的红线:
朋友来了有好酒,若是那豺狼来了,迎接它的,只有猎枪。
08
多年以后,当人们谈起“棱镜门”,谈起爱德华·斯诺登的传奇逃亡时,他经停香港的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总是被反复提及。然而,关于澳门的那个夜晚,却始终笼罩在迷雾之中,成为历史叙述中一个讳莫如深的空白。
对于华盛顿的决策者们来说,澳门成了一个不愿被提起的噩梦,一个标志着绝对失败的地理名词。那次行动的失败,其可怕之处不在于损失了十六名精英,而在于失败的方式——那是一种完全的、彻底的、被绝对掌控的“信息黑洞”。
他们没有收到任何交火的报告,没有零星的抵抗情报,甚至连一声求救都没有。十六个活生生的人,连同他们最顶尖的装备,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,被干净利落地从地球上抹去。
这种“完美”的失败,比一场惨烈的战败更让他们感到恐惧。它所揭示的,是一种他们无法理解、无法渗透、更无法对抗的实力。
他们面对的不再是一个可以用航母和外交辞令恫吓的对手,而是一个拥有和他们同等、甚至在特定领域超越他们的博弈者。
而对于“睡狮”特战连的战士们来说,那枚金光闪闪的集体一等功勋章,被安静地陈列在部队的荣誉室里。没有对外宣传,没有长篇报道。
它就像一座沉默的丰碑,无声地诉说着那个不为人知的夜晚。战士们依旧进行着日复一日的严苛训练,巡逻在澳门繁华的街头,他们融入人群,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。
市民们与这些年轻的士兵擦肩而过,永远不会知道,正是这些沉默的守护者,曾以雷霆手段,捍卫了这片土地的安宁与尊严。
澳门主教山的那场未遂的风暴,最终成为了新时代大国博弈的一个缩影。
它宣告了一个旧时代的终结:那个单极霸权可以肆意将他国主权踩在脚下、派特工在他国领土上为所欲为的时代,一去不返了。
那头沉睡了百年的东方雄狮,早已苏醒。它只是静静地卧在那里,用深邃而威严的目光,冷静地注视着自己疆域内的风吹草动。它不会轻易咆哮,但任何胆敢闯入其领地,伸出利爪的豺狼,都将迎来最迅猛、最致命的反击。
而斯诺登,这位事件的导火索,在遥远的安全屋内,或许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夜晚全部的血腥细节。他只知道,在一片令人窒息的追杀中,有一扇门为他打开,为他挡住了所有的风雨。
这份沉默的庇护,本身就是一种无需言说的国家意志。它所传递的信息,比任何外交辞令都更加清晰和震撼:时代变了。在中国的土地上,规则,由我们来定。
而任何试图挑战这条底线的行为,都将被这片土地上最坚定、最沉默的力量,毫不留情地碾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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